另外，目前VR内容的数量及丰富程度，仍然不能支撑产业的发展。所以其实也是个很大的挑战，也都是些创新，要不断做创新，才能真正把付费做起来。

如果你不真金白银的投资，就觉得花的不是自己的钱，也就不会尽心尽力。　　有人问过他同样的问题，你为什么爬那么多山，他回答很简单，因为山在那里。

Joe的创业，和水晶球，也大有关系。我们当时就几万块，怎么补?　　很尴尬，不补的话市场份额被人抢掉，补的话这个钱又承受不了。